靠这百八十万,邹婶辞掉了保姆的老本行,一家老小啥都不干,依然可以过得有滋有味。
背靠乔灼这棵大树,邹婶肆无忌惮挥霍——在她得知消息时,她甚至还在和麻友通宵厮杀。
根本没有存钱意识,现在儿子重伤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,二十万的手术费她都拿不出来。
情况紧急,她只顾着跑来要手术费,嘴上疯狂咒骂打她儿子的神经病,却没时间深想,为什么她儿子好端端的,会在乔家大门外被打?
她恐惧的看向乔灼,乔灼向她回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。
邹婶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开始汗流浃背。
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大小姐从一开始就知道她领过来的是个冒牌货,却并没有声张,而是……
乔灼放下手中精致的玉质茶杯,懒洋洋的招招手。
曹管家上前,把手里的账本扔到邹婶面前,面无表情道:“你儿子在医院里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,不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