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的目光,呆滞地停留在自己空荡荡的左肩,那里原本属于他的肢体,如今只剩下一团模糊的血肉。
鲜血如同被高压的水枪喷射而出,形成一道道猩红的雾状喷泉,将半边天空染成了骇人的红色。
在最初的三秒里,仿佛与疼痛隔离,但随后,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,深入骨髓,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,痛苦如同千万根细针,密密麻麻地扎入每一寸肌肤,每一分骨节。
“沈北,咱们慢慢来。”
此时的巴巴屠四肢着地,环视着沈北,目光讥讽而无情,继续说道:
“接下来,我会首先割断你的声带。
“然后我会挖出你的眼球,摧毁你的听力,挖空你的鼻腔,剪掉你的舌头。
“从此你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就只有触觉了,而这唯一的感官,也只会为你传输疼痛。
“人在其他感官都被剥夺的情况下,剩余的感官会变得极其敏锐,疼痛亦是如此。你不会简单死去,我会让你至少活上一周时间,让你饱尝各种各样生不如死的痛楚,在变成一堆再无知性的血肉以后,才送你下黄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