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秦山的追悼会,就像他生前一样,显得格外的孤独和寂寞。
这场追悼会并没有选择在那些庄严肃穆的大型殡仪馆,而是在街口一家不起眼的小殡仪馆里匆匆举行。
这里没有豪华的装饰,没有喧嚣的人群,甚至连最基本的哀悼音乐也显得有些断断续续。
殡仪馆的大厅里,只有几排破旧的椅子,椅子上零星地坐着一些街坊邻居。
他们的表情各异,有的面露哀伤,有的则带着些许好奇,仿佛在观看一场并不精彩的戏剧。大厅的中央里,摆放着岳秦山的遗像,照片里的他依旧一脸爽朗到欠揍的微笑,仿佛在告诉世人,他的生命虽然短暂,但依然充满了温暖和希望。
“这老岳是可怜人啊。”
面馆的师父叹息着说道:“前一天我还在和他开玩笑,让他找个婆娘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.....”
“老天啊.....你根本就没开眼啊。”
“老岳收养的那个孩子,听说以前就是在一场地震中失去了父母,现在老岳也离她而去了,这孩子多可怜啊.....”
几个大婶说话期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,她们都朝着陆晚吟投去了同情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