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在那军械库深处的某个秘密房间之中。
巨大的白狐身上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两把铁钩穿过了他的后背,锁链连着铁钩将它死死地锁在了地上。
而在这房间的中央,一个身材消瘦,甚至是有些病态的男人坐在一张低矮的椅子上。
他的手中一根拿着沾满了鲜血的野兽指甲,那是他刚刚从那只兽的爪子上硬生生扯下来的。
此刻他正在磨刀石上打磨着这根指甲。
“镜魔,你千不该万不该落在无畏者手上啊。”
男人嘿嘿笑了两声,而后又转头看了看那已经奄奄一息的野兽。
“狡兔三窟的东西,你的巢穴呢?怎么不逃了?当初害了我们那么多弟兄,你应该知道无畏者一直都在找你。”
呼。
吹了吹那已经被磨得无比锋利甚至有些反光的指甲。
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而后他站起身,一步一步走向了白狐。
“你倒好,大摇大摆地就跑到了无畏者的驻扎点,是真当我们没人能抓得住你?”
白狐龇牙咧嘴,口中全是鲜血。
只怕是牙齿都已经被拔掉了好几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