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我们基本都已经想到了，如果没有其他更加具体的信息，那接着说别的信息吧！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卡莉的目光在方灵的身上略微停顿了一下。
随后，她接着说道：“那就说一说现实世界的火燕，手中握着哪些牌吧，嗯……第一种就是咱们刚刚对付过的使徒。
不知道火燕通过何种方式，联通了现实世界与神眷世界。
当然联通也只是微弱联通，人是过不来的。
但她似乎可以无限制的获取，能够让普通人堕落成为使徒的堕落药剂。
当然，无限制只是最糟糕的情况。
另外，她还将堕落药剂做成了一门生意。
可以说，如今出现在联盟范围内的堕落药剂，基本上都是从火燕那里流通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