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出了声,轻轻回他一句。“哦。”
静了片刻,我又问阿远。
“你不在府中,来别院做什么?”
“今夜无星,月色甚美。”我听见细碎的脚步声,窗外的人似乎又走近了些。“我想你,便来了。”
搭在窗框上的手被人握住,我这才觉出阿远的手比自己热上许多,这温度滋进皮肉一路熨帖到我心里,方才的那些飘渺虚无似乎在一瞬间散尽了,我人生中曾未一刻这般笃定过自己的幸福。
于是,我牢牢地回握过去。“我也想你。”
他就着与我交握的姿势,退下陪伴自己二十余载形影不离的手串戴到了我的腕上。
“这是我生母留给我的,现在我将它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