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澈难得一副肃正神色,“齐淮侥幸熬过此关,接下来须得仔细休养才是,这段时日万不可妄动。待会儿我写张方子,你命人煎好给他服下,喝了药后他会昏睡上几日功夫,夫人你不必担心。”
我点点头,又问他:“他已数日滴水未进,服药前可否进些米粥?”
“自然可以,只是不可多食。”他看了一眼我,见对方依旧忧心忡忡的模样,解释道:“夫人不必担忧,药方中加了补气血的良药,区区几日的功夫尚不会伤及齐淮。”
我闻言放下心来,向着明澈俯身谢礼,转身回了房中。
内室,齐淮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,我只以为他复又睡去,却不成想自己刚在床前落了座,床上的人倏尔便睁开了眼睛。
两厢相望,一时谁都没有说话。隔了会儿,我先开了口,“你几日未曾进食,可要吃些东西?”
齐淮摇了摇头。
我见他如此也不坚持,只道:“明大夫开了方子,待会儿药煎好了,喝了便能好受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