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搁这干啥呢?”我问小胖子。
小胖子边摸着牛牛,边傻呵呵看着我:“我替青丘值班啊。”
“李狐狸,你身上带糖了吗?”小胖子眼巴巴地问我。
我说这次没带,下回有了给你。
断了野狐禅的念想,我伸出脖子,再次瞧向库房。
里面的烟雾淡了,舅姥姥完好无损地坐在棺材,只有身上的红寿衣,略有破损。
她继续在诡异地蠕动着全身骨骼,雪藏锋披头散发,神色狰狞,正迈着天罡北斗步,绕着舅姥姥转圈,边一指指朝她点着。
道长指尖蕴含毁天灭地的雷光,威力惊人,我看的是一脸的羡慕,这招我要是能学会,该多好啊?
可舅姥姥并不吃雪道长这一套,她被点的全身雷音阵阵,可她不但不痛苦,反而显得极其舒畅,舅姥姥弯腰驼背地坐在那,后背骨骼聚拢,形成一个大包,疯狂起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