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行人穿越过好几列车厢,来到乘警办公室,二十多分钟后,离开。
原来这男的真有命案,是个在逃的强X犯,身份证录到系统里,一目了然。
脏篮子当场被铐在了暖气片旁边,哆嗦着蹲在那,不停喊疼,一个乘务员拿来块脏兮兮的湿毛巾,在篮子满是血的脸上一顿乱擦,然后揉成团,塞到了他嘴里。
又往他脚背的血洞上,贴了几张创可贴。
临走前,我偷偷冲这篮子点了手烟山,这个原本四十多岁的老爷们,顷刻间头发成片往下掉,脸上堆起了层层叠叠的皱纹,皮肤上出现成片的老年斑,眨眼间,竟成了个古稀的迟暮老头。
“怎么回事?他怎么突然成这样了?”乘警大惊。
另一乘警满脸无辜:“我不到啊?我给他铐太狠了?”
没我俩啥事了,我们离开办公室,回到各自座位。
那姑娘一直在偷瞄着我,显得很迟疑和犹豫,好半天,终于鼓起勇气坐到了我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