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走的时候,我把那地方一把火点了,笔记也一并烧了,但其中的内容我是记在脑子里的。
马义起初听的聚精会神,但很快,眼睛里的光就渐渐暗了下来。
“这种方法也太低级,太下三滥了,一个人,终年躲在大山深处的洞穴中,活的那般凄苦,就算能实现永生,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“他的魂魄寄居在那些蜡尸中,他的精神和肉体,每时每刻得承担多大的痛苦啊,这么活着,真不如直接死了好!”
马义冷声斥道。
我们说着话,路虎车不知不觉,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公路中。
车一开进去,就有些不对劲了,这整条公路,被浓烈的雾所笼罩着,能见度极低。
这场面,像极了我当初跟杨业坐纸中巴,前往精神病院时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