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边拿脸蹭着,边开始往上脱她衣服,嘴里还边含糊地念叨着:
“姑娘是个热心肠,见我快渴死了,姑娘也着了急,说这可咋办呢?这大沙漠的,我身上也没带水啊。”
我沙哑着嗓子说,你带了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。
欧阳薇让我弄的哭笑不得:“你是白痴吧?你懂不懂一点女性生理学啊?”
我情不自禁地咬了几小口,给小姑娘咬疼了,当场发怒,撕着我头发就是一顿小粉拳,给我揍的迷迷瞪瞪,一时找不到北了。
回味着嘴里的甜滑香气,我想起一句广告词,不是所有牛奶,都叫特仑苏。
于是我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,不敢再胡闹了。
这里毕竟是人间的至胸,不对,至凶之地,还是小心点的好,虽说有喊婆在外边值班,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,但动静太大,让喊婆听到了也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