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狐狸,你可把这群死物骗惨了!”青丘佩服地感叹道:“你算哪门子高僧啊?还每根头发都排空了痴嗔贪妄?晶莹剔透?连无量诸劫都出来了?”
“你这张嘴啊,专业相声演员都没你能编!”
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风水师没点口才,不会点大忽悠术,还当个毛的风水师啊?
当然了,还是遗相眼泪占了决定性因素,没有眼泪的加持,我说自己是高僧,也没人会信啊。
正是眼泪赐予了我极善之人的称号,死物们才能对我的身份深信不疑,愿意听我忽悠,就别说头发丝了,我哪怕说话时唾沫星子不小心摔地上,死物们都得扑上来跪舔。
山脚下的这片土地,剧烈摇晃着,尘土飞扬,千万只脏东西前仆后继地压过来,那阴天娘娘哪怕凶上九天,又怎能抵挡如此数量的死物?
起初她还在怒骂,到后来,连骂声都消失不见了。
我一瘸一拐地往后退着,一条腿被美艳女鬼死死抱着,不肯撒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