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晓莹说,刚开始的那几天,是可以救的,只要四姐的主观能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蛊,此蛊自可消解,所以黄皮子蛊本身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互助会的那位幻术师,他每次都能巧妙地抹去四姐的记忆,让四姐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被阴了。
现在说啥都迟了,蛊已入魂,解不掉了。
桑千丝抓着我的手道:“小金童,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的好孩子,万物终有一死,你也不必太难过,回头干娘要和你一道,给四姐报这个血仇。”
“我姐这人干什么事都喜欢讲排场,她闺女被黑苗害死了,她要你今晚去给她撑场面,你去!去见四姐最后一面!”
“顺带着你也去看一眼那个幻术师,此人今晚一定会出现!”
话说到这,桑千丝顿了顿,又道:“这个人很好辨认,他四十来岁,是个汉人,长的一脸悲苦阴愁,好像受了多大冤屈的倒霉鬼似的,你去了一眼就能认出他。”
卢晓莹皱了皱眉:“干娘,我和李丑可是没半点道行的,我俩过去了会不会……?”
桑千丝摇头道:“傻孩子,干娘明知前方是火炕,还能把你往坑里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