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窖大门敞开着,我偷摸地往里瞅,这地窖里面也十余平大小,金光刺眼,地上堆着小山高的金豆子,金元宝,各种璀璨夺目的珍珠,翡翠,金人,金马。
一老头和一老太太,手里拿着尿素袋子,正一个劲地往袋里装金豆子。
守护在宝库外边的纸人走上前来,准备向我提问,我连忙冲它嘘了嘘,继续往洞里瞅。
那老头我见过,给四姐抹眼皮子的人正是他,我心想好家伙,我跟卢晓莹全力施展红狐步,一路跟兔子似的跑的满身大汗,居然硬生生没跑过这两个老东西。
原来他俩是坐纸鸢来了,怪不得这么快,我瞧见入口处丢着两只纸鸢,我随手就将它们收进锦绣图里。
“装!尽量多装!”老头累的剧烈咳嗽,手上动作更快了:“我早在几个月前,就知道这小四丫头要完蛋了!果然今晚应验了!”
“树死猢狲散,这还不赶紧分家产跑路,还等啥?”
老太太拿着个竹簸箕,死命地往袋子里铲金豆子:“你咋知道四丫头要完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