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晓莹看的直犯迷瞪,冲我暗语道:“不明觉厉啊,摆造型也没这样摆的吧?”
我没吱声,其实斗法前的对峙看似多余,实则很有必要,他们可不是干站着那么简单,蛊师们正以疯狂到令人发指的高频率,不断扫视着那男子的身体,而同样,男子也在用气场扫视她们,你可以说他们在互试对方的水深,也可以说这是斗法前的热身。
如果这时候一个活人,从气场碰撞的区间路过,那么此人立刻会被气场的高压,瞬间碾成一滩肉泥!
据我观察,这四白衣均已到达修罗境,八名红衣则和我巅峰时相仿,都是半步修罗,而公输门那男的我就看不太懂了,每当我狐瞳瞧向他,眼球总会传来阵阵刺痛。
十几分钟后,四名白衣再次后退数步,其中一人开口问那男的:
“一个人来的?”
那男的依旧耷拉着脑袋,伸手抚摸着身旁的竖棺:“是。”
他说话声音又轻又细,明显中气不足,感觉病殃殃的。
那白衣又问他:“怎么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