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八名白蛊大老远瞧见我,一个个都警觉的不行,齐刷刷站了起来。
“不用起来,坐,都坐。”
我边朝他们走去,边大度地摆手道:“我上次开会时就讲过,咱们互助会和苗疆是兄弟,兄弟之间,不搞这样的形式主义。”
见我说话拿腔拿调,走路行云带水,表情和蔼亲民之间,又带着一种鼻孔朝天的高高在上,八人当时都有些懵,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。
有个女蛊师抱起铜柱,就准备要敲钟示警了。
一个脸色焦黑的老头拦住女蛊师,然后疑惑地看向我:“阁下是谁?”
我双手背后,微笑着朝他颔首:“很好!很有精神!”
“你们要向这位老人家学习,时刻保持高度警觉,要发挥主人翁的精神,以饱满的热情,以坚强的斗志,以钢铁般的决心来誓死守护阴庙。”
老头楞的嘴张成O型,手里的半牙西瓜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