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机关人爬起身,关节发出难听的磨损声,歪歪斜斜地走到痋主跟前,绕开它们往庙里走。
刚走出一步,只见其中一名痋主后背的虫卵破开,飞出一只白色甲虫,这只甲虫有麻将牌大小,长着吸管似的锋利口器,它趴在机关人身上,口器扎进木头里,只轻轻一吸,机关人的躯干就快速发霉变黑,皱缩着坍塌了。
金属齿轮和发霉的木头散的满地都是。
“可以。”我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:“无意识,却又完全依靠本能行事。”
“它们的任务是镇守阴庙,阻止任何东西进庙,只要我们不进去,它们就不会主动发动攻击。”
眼镜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,赖康当着他们的面被杀,它们却选择袖手旁观,赖康的死活,完全不在它们的本能之内。”
看向树枝上的血淋淋人头,眼镜捂着嘴,强忍着干呕问我:“李哥,为什么要把他的头割下来立在这?”
卢晓莹替我回答道:“这是一个恐吓用的图腾,一会我们进庙后,外人看到这个,会知道这座阴庙已经被手段阴森的人攻破,他们自然会知难而退。”
少年用崇拜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,之前的高冷姿态完全荡然无存,彻底化身成了我的小迷弟,一脸崇拜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