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看到我整条右臂都已经彻底木化,无力地垂下来了,她愣了片刻,无声地哭了出来,哭的凄惨无比。
我却冲她坏坏地笑了笑,卢晓莹整个人怔住了,后退两步,用注视精神病人的眼神注视我:
“你?都什么时候了?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啊?”
“你少了一条胳膊啊!”
她还是把我的教诲忘了,我曾不止一次告诫过她,事越大,反而越要笑。
当有一天,你连死都不怕时,你会发现这个猪狗不如的人间,不过如此。
少条胳膊又算的了什么?
我本想训斥她几句,但看到她为我哭成这样,我话到嘴边,又硬生生缩了回去。
血锥和十三尺的到来,早在我预料之中,即使被逼到悬崖边缘,即使同时面对三名恐怖的阿修罗,我,李三坡,依旧保留着绝命翻盘的最后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