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旗杆上张之淼那腐烂的脑袋,也不怀好意地冲我们笑了起来。
但人生,不就是如此吗?人生从来没有因为我特别,而放过我,反而因为我的特别,而处处针对我。
我的命数已尽,鼻子里闻到了浓浓的血味。
我也想跑了,但我寻思,我脚下一定也有一台看不见的跑步机,这是幻术吗?我不知道,我们都跑不掉了,我们都得死在这。
郑青海上前一步,冲我和朱飞越打了个招呼:“李先生,朱天师,我们终于见面了。”
那个穿连衣裙的,拿后脑勺对着我们的男人有些不喜,斥责郑青海道:
“你跟他们废什么话?快用幻术杀了他们!”
这人的声音很奇怪,像极了来自遥远彼岸的无线电波,模糊而失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