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口干舌燥,喉咙像在着火,知晓了乳汁的来历后,我也没管那么多,直接一饮而尽。
体内的恶寒消退了些许。
母女等人也都走出地窖,此刻,孙广夏的媳妇正抱着女婴喂奶,边赤红着脸看向我。
郑青海用手指搭住我脉搏,摸了一会后,脸色骇然,连忙将我扶起,冲着我念诵了一段口诀:
“李先生,冻尸的阴寒气场进入你体内,在你丹田上方堆积,阴寒不除,你怕是要死在这。”
“你按我教你的口诀,将阴寒通过手三阴经,疏导出身体。”
我头疼欲裂,五脏六腑仿佛都位移了,强咽下一口鲜血,我念诵他教授的口诀,开始闭目打坐。
起初没什么感觉,大约五分钟之后,我两只小指传来阵阵寒冷潮湿。
我急忙伸直小指,指尖就开始往外滴水了,郑青海说,我滴出来的水珠还没落地,就在半空冻成了冰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