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烟轻轻眨眼。
她生怕自己听错了，她沙哑着声音：“盛时宴……你再说一次。”
“这个，能不能换她一条命？”
话音才落，
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他的脸上，这一巴掌孟烟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的，打得她手掌发疼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。
四周像是安静了，只有彼此的喘息。
孟烟几乎失声。
半晌，她才找回声音：“盛时宴，盛津帆是你的儿子！她差一点就弄死了你的儿子，你现在要用这个，来换她的命？我问你，是她的命太值钱，还是我哥的命太不值钱？”
哪一个母亲，都无法接受的结果。
他走时，说一定给她交代。
他回来，就是这样的交代。
孟烟满脸是泪，她很轻地说：“盛时宴，我对你这个人，对我们这段婚姻早就没有了指望，你在外面玩女人，你有多少女人，我不管我也不在意，可是你为什么要让她伤害津帆，为什么你要袒护这样一个凶手？”
孟烟，近乎歇斯底里……
盛时宴想去拉她，被她拍开了，她不断不断地后退，喃喃地开口：“别碰我！盛时宴，你别碰我！”
他紧盯着她的眼。
半晌，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他拿起那份文件，语气凉薄：“你只需要告诉我，能、还是不能？”
“你这个畜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