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阵子做的频繁。”
“我想,应该是个女孩儿,长大跟你一起乖巧!”
……
孟烟听得麻木。
直到现在,她终于明白,她跟盛时宴对抗,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。
他不是人、他是畜生!
在他的心里,一个孩子出生的意义,就只是为了达到他的目的。
他成功了,他赢了。
她斗不过他!
幽暗的灯光下,孟烟轻轻抬手,最后落在他凌厉的轮廓分明的面上,她细白手指一点点抚摸,最后,她沙哑着声音道:“把何欢留下,我留在你身边。”
盛时宴仰头望她。
他并未看出,她眼里的晦涩。
他只觉得她温柔可人。
蓦的,他将面孔埋在她掌心。
他捉住她的手臂,不让她逃脱,他贴着自己的妻子低低哑哑地说着不为人知的脆弱:“小烟,我会好好待你,待我们的孩子。”
他们身在狭窄的牢笼,但他的心,终于找着了家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