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十分有意见:“一天到晚没有正形!要么缠着太太,太太睡觉了就把盛欢小姐拉到草地上操练,也不管太阳有多毒……就只顾着自己高兴!”
但小盛欢高兴的样子,骗不了人。
张妈不禁眼热:她爹妈,也该放心了。
……
午后,金秘书来了一趟。
书房里沉静。
盛时宴靠在真皮座椅上,轻轻转着椅子,半晌他沉吟着开口:“花重金买几家媒体报道,将梵高真迹乌龙事件大肆报道一番……不必直接,含沙射影即可!”
金秘书十分赞同:“盛总吃了亏,总得有个申冤的地方。”
盛时宴仰头淡笑。
他说:“他也得意太久了!如果不出所料的话,这事儿宣传出去……沈老即使不被处分但总是要被训斥的,外交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,他也同样兜不住。”
金秘书十分佩服:“盛总这一招就叫隔山打牛!”
盛时宴笑意更淡。
“我这是散财童子。士农工商……公司办得再大,还是人微言轻啊!只能砸钱办事儿。”
金秘书沉默了。
盛总虽在开玩笑,但确实说的是实话,有再多的钱财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。
金秘书去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