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傅宁洲虽然已经做过两年夫妻,更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,但到底不熟,再加上这中间横着两年不见,这样的场景还是让时忆晗觉得万分不自在。
好在今晚的傅宁洲强硬归强硬,但骨子里的教养还在。
他没有看向她,淡应了声"嗯"后便往客厅去了。
时忆晗也没敢再做停留,拉开卧室门就赶紧进去了。
房门合上时人也跟着大大地吐了口气,心脏还在“扑通扑通”地跳得厉害,压在肩上的手不自觉抓着肩带往上提了提。
她其实从没在傅宁洲面前穿得这么清凉过。
她和傅宁洲之间是一种很畸形奇怪的关系,明明在床上的时候热烈且激情,但激情褪去以后,又各自恢复成平日里克己复礼的样子,在彼此面前都是维持着自己得体稳重的一面。
这种小吊带她只在独居时才会穿,也不是看中它性感或是什么,纯粹是觉得穿着舒适且方便。
这次回来她虽然做好在医院陪护的准备,但也是想着要去酒店住一阵,这样的睡衣方便清洗,没想着刚才睡迷糊直接带去洗手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