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已看向傅宁洲,这两年他实在憋得慌,决定趁着这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还在,一口气把话说完:“傅总,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,这话我也憋了两年了,今天我就直接说了哈。我不知道您和时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很明显,您还放不下她。既然放不下人家,那就把人追回来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女孩子还是要多哄哄,您这样是追不到老婆的。”
傅宁洲看了他一眼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……”柯俊纬被堵住,那股恶向胆边生的勇气被他一句话泼散,声音也不自觉弱了下去。
“这确实和我没关系。可这两年我看您这样,我担心您啊。”他说着看向傅宁洲,“说实话,我挺怀念以前的傅总的。平心静气,任何时候都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。”
傅宁洲压在文件上的手顿了顿,似是有恍神。
柯俊纬突然有些担心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太过了,正寻思着要怎么找补时,傅宁洲已看向他。
“是我的问题,这两年你们辛苦了。”他说,嗓音很平静。
这完全不是柯俊纬预期的走向,他一下愣住。
傅宁洲已把报表轻轻卷起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手背,眉目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