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还年轻,她还可以去做一场关于爱情的梦,后来发现终究只能是梦的时候,她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到了抽离,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开始新的人生,又遇上了傅宁洲,时间好像又推着她回到了重逢傅宁洲的那一年,随之而来的是那两年的压抑和自我怀疑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上的一块疤,每次快要好完全的时候,就有人拿着刀去那个伤口上搅动一下,让她不得不记起伤疤疼起来的感觉。
对于她的道歉,傅宁洲并没有说话,只是任由手臂搭在方向盘上,俊脸也没有因此而缓和,反而绷得更紧。
时忆晗也没再说话,头慢慢倚靠向车窗,慢慢闭上了眼。
傅宁洲扭头看她。
时忆晗面容很平和,呼吸清浅均匀,明显已经睡了过去。
刚哭过的双眼还有些红肿。
车窗还在开着,风也在还在吹,许是冷,睡梦中的时忆晗双臂无意识抱了抱,人也更往车窗下缩。
傅宁洲手掌压下了车窗中控锁,大开的车窗缓缓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