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宁洲盯着她沉默了会儿:“我们做不了朋友,时忆晗。”
“我们两个之间,要么是夫妻,要么是陌生人,不可能存在中间状态。”他自始至终很冷静,一种近乎冷酷的冷静。
这样的傅宁洲让时忆晗想起了离婚那夜的他。
同样的冷静,要么是,要么不是,不存在任何中间的可能,甚至连原因都不需要。
时忆晗说不上什么感觉,她笑笑,沉默了下来,有种胡乱巴结权贵的尴尬。
傅宁洲也没再说话。
两人沉默地各自吃着烤串。
那边鬼哭狼嚎中的唐少宇已放下话筒,边接着电话边往外走,没一会儿便领回来了一个人。
“和大家介绍一下,我们的新任设计师,世界知名理工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大才子,严曜,严大设计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