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一向克制隐忍又异常冷静的傅凛鹤红着眼眶,告诉她,他很难受,时觅心脏一下揪疼了起来,人也变得异常难受。
她再次转开了头,眼眶也酸涩得厉害,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着。
傅凛鹤依然微红着眼眶紧紧看着她:“理智上,我知道我该为这件事负全责,你有权选择孩子的去留,可是……”
他终是没能说下去,转开了头,喉结是克制不住地上下滚动。
时觅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抿着唇,喉咙的哽咽几乎压制不住,变成压抑的低泣声。
傅凛鹤看了她一眼,上前一步,倾身抱住了她。
他没说话,只是紧紧抱着她,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肩,无声安抚。
时觅边哭着边稍稍推开了他,眉眼低垂着,没有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