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演了,一个都逃不掉。”他轻声说。
他又不是傻子,怎么会分辨不出真假。
当年的葬礼上,他穿着白色孝衣站在角落,默默的看着万家灯火。
假装悲伤的大人们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,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商议着公司的划分,甚至为此大打出手,像疯子一样扭打在一块。
小孩们则是满不在乎的在一起玩闹,得意洋洋的说着以后家里要买新车新房了,以后不用在乎某人的感受啦,因为他没有爹妈啦。
悲伤的只有他自己。
这些人早就对那金山一样的财富虎视眈眈,为此不惜丢掉良心和道德,精心谋划了一出“意外”。
否则怎么可能短短一个月,就能将集团原本的主心骨给剔除出去,迅速成立新的派系,分食掉那些巨额的财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