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霆隽眉头隆起，处处散发着冷冽的气场，拉长的阴影笼罩着在场的两人。
程欢欢吓得双肩发抖，想要依靠顾锡墨，但对方早就不知道躲到了那里，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里的情况。
“你们做了这种丑事已经罪不可恕，如今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喧闹不堪，顾家的脸还没有丢够？”顾霆隽冷冷地剜了一眼不敢抬头的程欢欢，回头望向大屏幕。
这时，他的余光触及到了一块明亮的鹅黄——是程果的裙摆。
隔着人群遥遥相望，程果心口五味成杂。
刚才的事情让她万念俱灰，可此时此刻又觉得顾霆隽独自前行的背影让人怜悯。
偌大一个顾家，除了顾老爷子没有靠得住的人。
顾霆隽注意到程果略显怜悯的眼神，于是收回视线，笔直地目视着程欢欢：“屏幕上刚刚的内容大家都听见了。如果你有想要解释的，现在就说。”
“刚才只是玩笑话！”程欢欢慌张地向众人摆手，讪笑着辩解：“我跟锡墨在聊剧本的事情，恰好剧本上的公司也叫卓越集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