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抗拒,不想跟蒋婉扯上关系的同时,也不想去医院看到外公和外婆。
我拒绝跟随救护车一块离开,但医护人员却犯了难:“先生,蒋总看起来好像不太好,就算我们能帮忙缓解她的症状,她的身边也需要人照顾。”
我立刻将程岩的名片从钱包里取出,塞给他们:“这是蒋总秘书的电话,有任何事情你们都可以直接联系他。”
他们看着我,眼神略显怪异。
我知道,他们肯定认为这是我和蒋婉吵架的一种手段。
我也懒得解释,挥了挥手:“赶紧带着她离开吧,你们应该知道她还怀着孕呢。”
听到我的话,他们立马将蒋婉送上救护车。
我总觉得很奇怪,蒋婉真的不是在装惨博取同情?
我不确定。
我实在是太累了,折腾了一趟出了一身冷汗。
我带着衣袍走进浴室,刚洗完准备出来,就听到客厅有脚步声。
经历过被人挟持,我比以前警觉。
我从卫生间取下一根晾衣架上的铁管,握在手里走出浴室,就看到蒋婉躺在床上,身上的外套已经脱掉了。
我第一次知道,蒋婉还有这样的一面,无奈又气氛。
“蒋婉,你如果真的不舒服,就该去医院。”
“而不是跟我赌气,就留在这里。”
她抬眼看了看我,脸色苍白的很:“我也不想,如果你愿意陪我,我就愿意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