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都没错。”
哈维突然凑近蒋婉，单手勾起蒋婉精致小巧的下巴：“但我对蒋小姐的心意也是真的，一见钟情加强强联合，我觉得我们会成为商界最般配的一对，蒋小姐觉得呢？”
蒋婉一把拍开哈维的手，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。
哈维的手背瞬间通红一片，他也不恼。
“哈维先生，如果是合作，我或许还能考虑考虑，但感情方面，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，不然我也不介意跟其他人合作。”
她缓缓起身，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，抿了一口才看向哈维：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威尔逊家族可是觊觎道格拉斯家族已久，如果我能帮助威尔逊家族对付道格拉斯家族，你说他们愿不愿意跟我合作？”
听到她提及威尔逊家族，哈维脸上的淡定瞬间龟裂：“蒋小姐的意思是，你有意跟汉斯合作？”
“蒋小姐恐怕还不了解汉斯这个人，即便是合作伙伴，他也能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来，跟他合作可不是个明智之举！”
蒋婉冷笑：“凭借我蒋氏的能力，就算汉斯先生想卸磨杀驴，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。”
“向雁，送哈维先生出去。”
向雁硬着头皮，板着脸走上前，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哈维看了她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向雁关上房门，走到她身边：“蒋总，您选择今天向哈维摊牌，恐怕他会立刻采取行动，小晏总那边怎么办？”
她明白向雁在担心什么，哈维今天会来，恐怕就是因为得到程岩离开Z国的消息。
这次来，是为了警告她，如果她仍旧选择保护晏隋和TG集团，类似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。
哈维一定没想到，她会主动摊牌。
她还暴露了汉斯曾经找过她，有与她合作的意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