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言想伸手去挠,脖子处忽然传来一阵热气,他条件反射的耸了下肩,往前躲: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吹头发啊,有几根头发掉到你衣服里去了,诶,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,该不会是被我吹红的吧?”陆烟笑着揶揄。
庄言不想回答。
陆烟继续给他剪头发,一会儿吹吹他的耳朵,一会儿摸着他的后颈,她身上很香,也很软,随着她的触碰,好似一股电流顺着头皮往下流动,就连尾椎骨都麻了。
只是剪个头发,庄言如芒刺背,如坐针毡,还得控制住身体反应。
见他出了一头汗,陆烟拿着纸巾要给他擦,庄言伸手拦截:“我自己擦……”
“我剪头发的时候你别动,小心剪坏。”
庄言无奈放下手:“还要剪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