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斯·柴尔德的脑中浮现出时衍坐在轮椅上的样子。
对于时衍,他实在是觉得可惜。
那样的人,不该被轮椅束缚住。
紧接着,罗斯·柴尔德又补充:“对了,他这六年都是坐在轮椅上的,具体情况我不是特别清楚,我也不知道他在这期间有没有做复健一类的,有没有可能存在因为久坐而出现肌肉萎缩那些情况。”
云期愣了愣。
在听到罗斯·柴尔德描述的,腿神经完全坏死和轮椅,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时衍。
他不也是一样坐轮椅吗。
但区别是,时衍的腿神经还不算完全坏死。
如果是平时,云期大概率是会拒绝的。
这么严重的症状,就算是她也不敢保证能治好。
更何况,治腿,是最费时间的治疗。
可或许是因为想到时衍。
她想了想,认真回答:“没有实际看诊过,我不敢给你百分之百的答复。”
罗斯·柴尔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,追问道:“我知道,想问问可能性大吗?”
“不是没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性,只是就算有,这个过程也会很漫长,而且很麻烦,最重要的是过程会很痛苦。”云期想了想,提出中肯的意见,“残疾这不少年份后,想要复健是很痛苦的一个过程,常人难以想象。”
说完,云期看了眼时间,淡淡开口:“再聊下去,你的女伴已经等了你好几分钟了。”
罗斯·柴尔德这才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,“好,那就下次再见。”
云期送走罗斯·柴尔德之后准备回家,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简讯,发件人是董扬。
她原本以为是他发来了地址,打开手机一看,发现是一封道歉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