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日的!”
孟书奇恶狠狠骂了一句,咬牙道:“老子好不容易跑到都护府大门,那看门的府兵说啥不让进,盖有镇月将军大印的信笺送进去了,迟迟没有消息传出。老子急了,在大门跪着,跪了一天一夜,嘴皮子磨破了,校尉都统都没见到,更别提郭帅,府兵嫌老子碍事,又准备将我压入大牢。好在云帅当时在西府,出门时见到一名老卒在雪中久跪不起,问清了缘由,二话不说率领大军赶赴镇魂关。当时燕云十八骑未曾到齐,只有六营人马,即便如此,云帅也亲赴西疆荡平蛮子,这份天大的恩德,咱们该如何报答?”
“西府没让您进门?”李桃歌愣住。
“要是进了门,见了郭帅,能在路途耽搁这么久?”老孟摇头道。
军情急如火,西府府兵有多大胆子,将传递军情的信使拦在门外,又私自将信使押送大牢?
到底是府兵猖狂,还是西府上下皆是如此?
大宁真的如同老爹所言,病入膏肓了?
阴阳谷传来捷报,燕云十八骑将骠月六万残军悉数斩杀,砍掉头颅筑成京观,摆放于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