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芳皱着秀眉，眼神中依旧有一丝恐惧，严肃的说道：“这个老头，就是你那种看起来非常的平易近人，没有任何城府。”
“甚至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糟老头子，你就是打他骂他，他都不会还手的那种。”
“看起来还有些窝囊的感觉。”
余芳咽了口唾沫，心中惊惧的看着李大宝说道：“你能想象得到吗？这样的一个人，实际上是心黑手辣的老狐狸，是旭阳制药真正的幕后掌舵者。”
余芳越想就越觉着可怕，这老头藏的未免也太深了。
而且，她之前因为业务上的关系，还跟韩伯接触过几次，从没想过，他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人。
李大宝笑了笑，点头说道：“能想象的到，这个世界有太多两面人。”
“而且旭阳制药这么多年在桃县干的这些事，要说背后没有一个老狐狸指挥，我也不相信！”
余芳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大宝，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淡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