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蝴蝶收回触到门边的手,双手叉腰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,扶了扶鬓边的珠花,故作娇羞。
“那是,我家男人是个鬼混的,他如今养外室的银子,还是我当初的嫁妆。他不仁义,我为何要守着他这根烂黄瓜。”
“……”宋春雪目瞪口呆,合着花蝴蝶不是白叫的,她真的没亏待自己。
“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做甚,恪守妇道是好人做的事。我一没读书二没嫁好人,总不能当个深闺怨妇,活活将自己气出病来,英年早逝,可不是便宜了那孙子。”
头一回听到这么震撼的言论,宋春雪说不出一个字。
李家庄子上的那些事儿,跟这一比,简直小巫见大巫。
“算了,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说了也是教坏你,你就当个安分守己,有钱有志气的好寡妇,别跟我学。”
花蝴蝶摆了摆手,打开院门径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