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草原上,部落族人见江佑欢是一人回来,微微松口气,接着冷笑。
真以为这个女奴能带来王室士兵,是他们高看她了。
十四王妃也不明白江佑欢去那营地做什么,去了半天不说,救兵也没见着,还浪费时间。心中不禁还埋怨起江佑欢擅作主张。
部落人可没耐心了,这一马车的女人,还都是美人,他们早已迫不及待!
正要直接夺过马车僵绳,准备带着人去旁边的草原小丛林享乐。
江佑欢突然恭敬停在马车外,对着车内的人低语着:“回主子,营地那边让奴给主子带一句话。还有这个……”她又拿出了个东西,十分隐晦,故意避着旁人偷偷塞进了车内。
这一番操作把旁边的部落人看得脸色微变。
车内十四王妃接过东西后明显顿了顿,好一会儿才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江佑欢继续道:“奴已经给营地那边道了谢,主子放心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这番云里雾里的对话,更是让部落人摸不着头脑。
一个部落族手下上前,低声道:“头儿,看旗帜的颜色,好像是七王的营地呀。万一这十四王妃真和七王有什么关系,那咱们……”
大汉算了算江佑欢去营地的时间,再看了眼沉静垂头的江佑欢。这么淡然和沉稳,一点也没有寻常女奴在面对七王后该有的胆怯和后怕。
莫非真有猫腻。
部落人还没有胆量和七王对抗,想了想,那大汉懊恼地呸了口唾沫:“他娘的,算老子今夜运气不好!走!”
部落人纵马远去,江佑欢挺直的背脊这才松开。
才过了一夜而已,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草原上蹉跎了半生光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