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裴安河就在欧阳伦的脖子上点了一下,欧阳伦当即晕了过去。
裴安河将欧阳伦装进了他家的麻袋里,又在他家找了一根他家的绳子。
用他家的绳子绑住他家的麻袋,背在了背上,悄无声息的趁着月色离开了。
一路上避开巡逻的五城兵马司的夜巡士兵,裴安河原路返回,回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司的大院里,将麻袋往牢房里面一扔,随后又钻了回去,把砖头一块一块的又重新的合上了。
虽然墙皮已经扣没了,而且这墙也已经没有了土沙作为粘合剂,整体来讲有点透光。
但是裴安河只要度过明日就可以了。
不管怎么说,自己一定要把时间尽量给他拖得长一点,怎么着也要把这婚事给他搅黄了不可。
为了以防万一,裴安河打开麻袋,趁着欧阳伦还没醒,从头上摸出了两根银针,一针扎在了哑穴上,另一根针扎在了裴安河的后脖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