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荷全身心在咆哮,谩骂这个男人,脏话是说不出口的,她接受高等教育的意义不在于骂人。
她更不能被他的叁言两句激怒,他想看她的笑话,她偏不。
看着一脸焦躁不安的女人,怒火无处可发,那一眼望到顶的怒火在发顶冒起烟火,燃起的烟火一瞬间覆灭,女人真的瞬息万变。
“你不给我道歉,把我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?”逗我玩?他很开心是吗。
碧荷想忽略前面的不愉快,可她做不到,黑着一张脸冷冰冰地说,脸上表达的尽是她很不开心。
和Lucy出来散心也能遇到,心情本来就不要明朗,一见到他,她可能最近的心情都和天气预报一样阴沉。
碧荷等了几秒,等来了一片沉默,他并不打算解释。
她大概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,脑子还带着一点病,她问什么,他还挑他感兴趣的问题回答,不感兴趣或者不想回答,便冷漠地沉着一张脸,这是碧荷几次见面看出来的。
这一次,他也不打算回答她,所以他不是脑子有病,难道是她脑子有病?
怎么可能,碧荷一致的认为,她不会有病,脑子有病就不会考上哈佛大学了,她是他们家的骄傲,也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自信点。
他不说话,也不道歉,那还是赶快离开为妙。
碧荷抬起脚尖,从他的侧面过去,她问他不答,像对着一堵黑色的墙自言自语,谁还会在卫生间耗时间,指定后面会不会有人进来。
碧荷抬起脚走了两叁步,鞋跟踩在光洁的地板上,发出达拉的声响,碧荷尽可能地脚步轻盈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