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脸委屈又幽怨,崔催催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前辈!你睡眠这么深的吗?你知不知道,我差点就要打殡仪馆的电话了!”
从座椅上起身,云来掸了掸熟悉的衣服,笑道:“崔大少,你人还怪好嘞,连我尸体都不停,直接往殡仪馆送。”
看她还有心思开玩笑,崔催催翻了个白眼:“亏你还有心思开玩笑,到底怎么回事儿?你怎么忽然睡过去了?”
云来依靠着窗户,睡意全无,说话也轻描淡写:“没什么,魇着了。”
将刚才梦里发生的事情简单带过了一些。
她没说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情,只说是一家孤儿院。
崔催催也没在意那么多,听云来说完,脸色阴沉下来:“我现在真的怀疑宣城有个邪会组织了。”
用余光看云来。
云来揉着有些酸胀的眼角:“邪会形成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稳定的,更何况,他们还有自己的图腾。”
一个组织,有完整的图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