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催催打着哈欠,找个了舒服的位置躺下。
长空靠着崔催催,拿他当肉垫。
只有杨道全靠在栏杆上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云来入定了很长很长时间。
脑子正昏沉着呢,关押室的栏杆忽然被拍的嘭嘭响。
“醒醒。”
冰冷的声音响起。
云来循着声音方向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