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沫缓缓站起身,慵懒的话里染着揶揄的笑意: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你怎么一点不着急?这不像你啊妹妹。”
这一声妹妹。
把钟纯汐恶心得直反胃。
“多谢大殿下成全。”司马应晖通红的眼眶被水汽晕染,激动地看向钟纯汐:“恳请二殿下对上将进行精神抚慰。”
钟纯汐深呼吸,努力挤出一抹微笑,抬脚往外走:“我应该做的。”
还没靠近哈德斯所在的隔离车,一名金发金眸的少年拦在车门口。
司马应晖激动道:“德蒙?大殿下同意让二殿下抚慰上将的精神力了。”
“都是借口。”金德蒙没有一丝雄性面对雌性的恭顺和讨好,时刻警惕着钟沫:“哈德斯上将现在遍体鳞伤、精神紊乱,大殿下,您还不打算放弃折磨他吗?”
钟沫看向通体漆黑的悬空隔离车:“我不会折磨任何一位雄性。”
金德蒙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