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正常。
钟沫收起脸上的嬉笑:“我和钟纯汐之间有着深仇宿怨,她在我的殿内安插了不少暗桩,今晚的庆功宴是她为我铺的网,我需要你寸步不离地保护我。”
原主多次伤害哈德斯,她和哈德斯目前没有任何革命友谊,也不知道哈德斯乐不乐意做她的贴身保镖。
她一大早偷溜过来,就是想趁哈德斯头脑不清醒时忽悠。
不过,要想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,她是不是该给哈德斯一点好处?
腰包里的钱,她是万万舍不得给的,在她思考能给什么好处时。
哈德斯曲起右腿,单手撑在床沿,空闲的那只手虔诚地捧起她的右手,轻轻地落下一吻:“乐意为您效劳。”
这回轮到钟沫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