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庆功宴如约而至。
钟沫攥紧装了朗姆酒的高脚杯,脸颊红润的像打了浓妆腮红一样,她假意被酒熏染,避开被雄性兽人搭讪的可能。
晕过去可还行?
可以列入老钟家黑历史了!
哈德斯垂下眼帘,遮住满眼y色:“殿下似乎没什么经验。”
钟沫两颊“腮红”更重了。
哈德斯唯恐惹恼雌性,软下声音:“好巧,我也没有。”
钟沫依旧拒绝与哈德斯对视,她和原主一样理论知识扎实,不过,这么骄傲的事就不会说给哈德斯听了。
她甚至催促哈德斯去跟战友喝酒应酬,别紧跟着她。
哈德斯眼中闪着笑意:“殿下,是您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