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上,樊祁一面摆开拳架,一面眼神满是鄙夷地看向擂台对面胸口剧烈起伏的樊忠。
“都已经用上了爆穴功这等自损性命的手段,拳脚依旧这般不痛不痒,樊家这些年,怎尽出些废物!”
说到“废物”二字时,那樊祁加重了语气,让自己的声音如雷声般在这擂台上空炸响。
闻言,樊忠不怒反笑。
“是啊,与你相比,我们都是废物。你是我们樊家拳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,你曾是樊家无数子弟仰慕对象。可你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做了什么?你背叛白树国,背叛樊家,背叛了曾在城内为你高呼凯旋的万千百姓!你手上沾满了白树国百姓的鲜血,你让我们樊家子弟这几十年都活在屈辱之中,你让太公死都没能瞑目!”
说这话时,他面上血管暴突,字字铿锵,字字泣血。
“这套说辞,老夫已经听腻了,若是没有什么新鲜的,那便出拳吧?”
对于樊忠的话,樊祁丝毫不为所动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