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又如同,小幼兽般的断断续续哼唧了几声。
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,抬眼去看的时候,眼前已经空无一人。
硕大的落地窗将寂静的夜映照的一清二楚,院中的苍天树木在黑夜犹如鬼魅,就连那一轮弯月晕出的光辉也是如冰的寒,如水的冷。
由腹部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疼痛传至四肢百骸,他忍不住再次蜷缩起身体,手臂环抱起,是自我保护的姿势,本以为触碰、拥抱起来的是自己冰凉的身体,但抱了满怀的却是一条厚实柔软的小毯子。
广袤无垠,极致的纯粹与清新的味道涌入鼻端,如同深海一般无底线的温柔纵容,轻而易举的抚平了他不安的情绪。
再一次昏睡过去之前,他的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怀里毯子的一角,隐隐约约地想,和原来手心里的肌肤一样软。
只不过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,甚至都没有被他的大脑记录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