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常就这样眼高于顶,娇惯得很,觉得自己老高贵了,跟咱们这些小宗门的弟子都不同流合污。”
那弟子一边说,一边用手在鼻子上比划着,模仿翁玉堂高傲的模样,引得周围几人一阵低笑。
“那可不是吗,人家可是二长老的亲儿子,含着金汤匙出生的,平时他的同门师兄弟都不敢惹他,更别说咱们这些小虾米了。”
一个身材瘦小的弟子补充道,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嫉妒。
“哼,又是一些败类,仗着他父亲的荫蔽耀武扬威罢了,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。”
一个散修冷哼一声,满脸的不屑。
他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,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剑,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傲气。
陆叶将这些议论尽收耳底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他睁开眼,看了一眼翁玉堂的背影。
姜粒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,小脸气鼓鼓的,愤愤不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