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看了看李世民，眼珠也是转了转，一个想法在心中油然而生。
随即，他微微一笑，带着与李世民商量的口吻，道：
“陛下可知，驴与马杂交，可以生出介于驴和马之间，大于驴却小于马的中号动物——骡子？”
“朕虽未养过驴，少年时却养过马，这一点自然知道。”
李世民眼珠一转，随即道：“李卿的意思是？”
李清笑道：
“臣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，就是将那吐蕃神兽，也就是大号的牦牛，与大象或者犀牛，或者普通水牛进行杂交，如果杂交成功，将可以生出，比那大号牦牛稍小一点的中号牦牛……”
“就算是那神兽半个大，也有两三米高，届时将他们投入战场，或者农耕生产，那得是多么摧枯拉朽一般的存在啊……”
李世民眼睛一亮。
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