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旷对刘光天说:
“鼻子下面是嘴,那么多下乡回来的人,总有知道情况的,多问问就好了。”
车上所有人都看向阎解旷,关注的目光中是意外是佩服,都是同龄人,人家脑子咋那么灵活。
大家都是服从政策安排,茫然踏上列车,带着对农村都是一无所知,奔向不确定的未来,被动接受命运安排。
却没想到过,主动出击,去问问返程的前辈,提前做出应对陌生环境的准备。
刘光天沮丧道:“我跟你比不了,你多自在,补贴的钱归你自己,我的钱都让我爸爸拿走了,他才不管我死活。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!唉!”
刘天光父母偏心是事实,但他又何尝不是别有用意的在卖惨。
阎解旷这小子心思挺多,估计打着什么主意。
刘天光继续道,“解旷,咱都是一个院儿的,远亲还不如近邻呢,出了门儿,咱俩可就是最亲的人,亲兄弟,有苦同当,有福同享!”
阎解旷静静的看着刘光天: